心中暖暖的,我感激地对着庞统笑:“庞士元,虽然你很损,但是,能结识你这么个友人,是我的福气。”
“这话说得倒是讨喜。”庞统恢复常色,颇为自信地赞同,“你与孔明倒是都有好福气,能同我庞士元做好友。你要知晓可不是什么人,我都能将其视作友人的。江东的周郎,你知晓吧?我看他就是不怎么爽快。”
周郎?周瑜?忆起庞统日后是如何归刘营的,我不由得失笑,多问了句:“他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看他这么不爽快?”
庞统冷哼,一瞬间薄凉了面色,评论周瑜道:“周公瑾其人虽有德才,待人宽容,但是,他识人不清,不懂任用有才之士,加之其才单一,极善统兵却智谋不足,迟早功败垂成。”勉强的客观评价后,庞统又加以主观的,“你是没瞧见那人生得姿容秀美,弹得一手好琴,哪里像什么乱世名将,倒像是市间有名的琴师。”
我掩唇,直觉庞统这番评价更多的是羡慕和嫉妒,鲜少有什么价值,遂忍俊不禁地问:“你说他识人不清,是因为他没有重用你吧?至于姿容秀美,琴艺佳好那一条,你就是嫉妒他生得比你好看,琴艺比你好,是不是?”此外,为了调侃他,我还有意大声地说:“上回,孔明出使江东当是有与周郎结识,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