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而且,唱白脸这等好事素来都由主公来做。
刘备微笑,不愠不怒,但向我看来时,我明显感受到其中抑郁着的恼火。
于是,我故意发笑,引得众人关注,而后不紧不慢地反驳,“老先生此话有趣,难道老先生不知吾主逝妻皆因烽火,就拿吾主新逝之妻甘妇人来说,乃是为曹军所伤,落下的顽疾,与我主没有丝毫干系。相反的,我主非但无煞,还颇为疼爱妻妾,甘夫人弥留之际,我主曾亲寻名医张仲景为其医治,光这一点就怕天下无人可比。当然,老先生若是硬要说,即便诸位夫人是因烽火而死也是吾主带煞而至,我便无话可说了。这也就如同,我以江东之主推易而猜测孙氏男子皆为短命。”孙权有父名孙坚,终年三十六岁,其兄孙策死时也不过二十五,皆未达不惑之年,委实短命。
“你……”老者应是江东老臣,同各代主公相交颇好,因而,听到我如此言论时气得不轻,胡须乱颤,青筋暴突,“哪里来得无知小儿,竟敢对我主不敬?!”
我惶恐,装得一副委屈模样,离座同孙权请罪,“小人不过就事论事,无意冒犯,还请吴侯见谅。”不过,请罪完,我不忘趁胜追击,情真意切地哭腔道:“小人如此无意之言都能惹得先生大怒,何况是先生的有意为难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