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还是可以对着他扬笑以待的,便心怀感激地点了点头,同样抱拳,言:“魏将军快快请起,你救了栖,该是栖同你施礼的,怎能劳你如此?”
他起身,冷肃的面容之上没有丝毫动容地回了句:“军师言重。”
样貌尚可,身材魁梧,满溢着冰冷的气息,怎么看也不像是奸滑狡诈之流,也不知罗贯中为何会把他写成演义中的那般模样?
实实在在地为魏延不平了一番,我客套地赞道:“魏将军气度不凡,日后定能有番大作为。”
他却依旧冷淡,“军师谬赞。”
我彻底无语,觉得魏延冷场的本事真是一顶一得好,让我全然没了同他继续交流下去的想法。我想,这类不苟言笑,冷淡过头的人当是十分无趣的。
不久,孙乾便瞧出了我与魏延之间气氛的冷凝,接过话茬,同我言:“归荆州前便让魏将军留在军师身边吧。”
我不解,“为何?”
“宪和……”提到此人,孙乾的面色明显黑了许些,掩抑不住愤怒地解释,“他既害了你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你留魏将军在身边好歹有个保护,以防万一。”
他在生简雍的气?
我摆了摆手,并不想留魏延在身边,也觉得没有必要,“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