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晚宴我是真的可以不用去了。
然而,排除需要面对晚宴的喧闹,等待我的亦非安宁与佳好,而是说不清与道不明的烦扰。
居室前的庭院,一岁零几个月的小丫头被少女抱在怀中,逗弄着,哄玩着,笑得颇为欢乐。而少女面容柔和,动作温绵,好似小丫头乃是她亲生的一般,让我这做娘的看着都不禁有些为之迷惑。
可是,多年的经验告知我,少女可不会真的有这么好心。
我慢慢上前,倒不担忧小丫头的安危,总归,这光天化日的,少女也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及到她身边,我才幽幽地道:“你在这做什么?”
她一颤,冷不防地被我惊到一般,张了张唇却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支支吾吾地,“我……我……”
“我什么?”我冷笑,对她没有半分友善,反而满怀恶意与防备,“你把她放下来,不准靠近她。”
她则是很委屈,一双眸子闪烁着泪光,迟疑地将不弃放到地上,待不弃站稳当后方撤去手,解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不管你有别的意思还是没有别的意思……”决绝地抬手阻止她继续言说下去,我不曾心软也不曾犹豫,警告她,“若是你敢对不弃做什么,我势必会在你将那事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