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与最左那人前后夹击。此外,还有自地上爬起的俩人,复守外围,与前面四人错落出剑,以保剑与剑不会相撞,且令孔明不论往那个角度躲闪多都避不过。
如此情形之下,孔明唯一能选的便是伤在何处,尽最大可能的不让那伤处影响他接下来的抗争。
于是,我亲眼,束手无策地看着我最为在乎的人为长剑所伤,划破左臂,肆意流淌出猩红的血液。这,远比往昔南逃时瞧见他已成定局的伤口要心疼得多。那种感觉就如同心被人揪着,左右转动,疼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憋忍着,我捂住嘴,竭力地遏制,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以防分散了孔明的注意力,拖累他。
而他,在再一次受到围击之时,并未闪躲,而是以j□j的双手去接那一剑,紧紧地握住那剑,以巧力甩开挥剑之人,夺过其剑,随即,决绝落下,只听一声惨叫伴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划破寂寥的夜色。
孔明,他……杀人了……
我呜咽着,不知不觉间冷汗涔涔地浸染了身上的衣裳,以及手中匕首,说不出的害怕与无助。
但,杀一个,根本不足以吓退那些人,而是激得他们更为汲汲于刺杀,甚至,惊动了埋伏于最后的在屋檐之上的数多杀手。他们蜂拥而下,破瓦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