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迟疑,当即拨拉弹唱,翩翩起舞。众臣亦不敢再有所言论,随着乐声、舞姿继而宴饮,权当刚才那事不曾发生。
我则趁着喧闹逃出了筵席,欲要去寻庞统。
奇怪的是,庞统并未走远,就只靠倚转角处的矮栏之上,左手执酒,右手执肉,悠然自适地听着不远处传来的乐曲,哼唱着,享受着,哪里有半丝同主公闹不愉快的怅然模样?!
顿时,我就有种白白浪费了感情的感觉,推了庞统一下,问道:“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他扭头,对我笑笑,反问,“你信不信待我用完手中的酒肉,主公就会出来请我回宴?”
“信。”史书都这么写了我干嘛不信,可是,我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你出言顶撞主公,总归不会只是为了让主公出来请你吧?”
他却依旧答非所问:“你说,主公会对什么样的臣子屈身以待?”
“有智之臣?”我答,一个一个的试验,“有德之臣?宠臣?……庞士元,你……”
说到宠臣,我恍有所悟,不可置信地凝视着他,迟疑地说着:“近来,我总觉你有些不对劲,可,直到现今,我才略微猜出些什么,士元,我以为……”我以为你不会与那些寻常人一般在意那些东西,所以,即使知晓你近来有所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