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发狠,又踹了他一脚,警告:“往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辱骂李先生,不然,我倒是要你好好瞧瞧到底为何主公会重用我。”
话毕,他就拉着我离开了。
我跟在他身后,感受到他掌心的温暖,不温不火地问道:“以往,你打过刘璝吗?”
他摇头,清清浅浅地一句,“没有。”
“那,这是第一次?还是因为我?”我轻声,意味不明,“谢谢。”
他回首,灿烂如虹的一笑。
而后,为了填补我被冷落许久的肚子,他领着我去吃了好些食物,有汤面,有胡饼,还有汤饼等等,吃得我腆着个肚子在路上蹒跚,犹似有了身孕一般。
同时,夕阳渐渐落下。
不同于我的狼吞虎咽,张任要小口得多,而且,身为男子,他的食量本就比我的大,因而,纵使同我用食的差不多分量,他依旧身轻如燕,还有气力过来扶我,调笑,“若是往后你有了身孕,走得也这般慢,我可不扶你啊。”
我撇嘴,哼哼,“不扶就不扶,我自己也能走。”
可是,突然,张任就反悔了,“那我还是扶吧,万一你摔着,我岂不是损失良多?”
我后之后觉,不解询问:“你损失什么?”
他笑,恰好路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