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任怒色难掩,但,还是尽量克制着没有出声。
因为,座中已有人为他不平地反驳,“你谁啊你?敌军有多少人,凤雏想不想死,你都知晓?我看你也不过寻常百姓,还是莫要在此风言风语的好?”
“不管我是谁,身份定要比你们这些平民高就是了。”刘璝桀骜,“张任那人无勇无谋,靠得不过是些虚以委蛇的谄媚,不然益州牧会重用他?真是笑话。”
张任拍案,怒火难消。
刘璝望过来,似是没想到张任竟也在,愣了愣,然后,挪目到我身上,倏地就笑了,讥讽,“我说,你怎么来了酒肆,没去军营呢,原来是为了巴结那个叛徒啊。预知未来?也就骗骗你这种无脑之人。他,副军师?别是为了保命糊弄你。”
“刘璝!”张任彻底恼了,起身就欲和刘璝打斗。
而刘璝似乎也正有此意,撸了撸衣袖,挑衅地与张任对瞪。
我则拉住张任,摇首阻止,而后,上前到刘璝近旁,礼数周全地作揖,问候:“刘将军,久仰大名。”
刘璝冷哼,“李叛军。”
张任怒,“刘璝,把嘴巴放尊重些!”
刘璝,“怎么?你就谄媚到这种地步,连我说一句实话都不行?”
“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