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全没放在心上,只注意到他的“少主”二字。此番,他是在告知我他的身份吗?既唤刘循少主,就必是雒城人,但,他的忠心还真是很值得怀疑啊。
而,这次,张任没再瞒我,早早地就将消息透露,但,同我透露消息的时候,神色并不大好,忧心忡忡的模样,隐有顾虑。
我不以为意,踮着脚尖,伸手抚平他眉宇间的褶皱,微笑,“你在担心什么呢?是怕得不到我还是怕我被刘循抢去?若是怕第一个,我现在便告知你,就算不做军师,我也不会同你一起。若是怕第二个,你大可放宽心,我易钗而弁这么多年,也没被几个人发现,除了……”
说到这,我恍然意识到不该再说下去,便急急地住了嘴。
他却抬手,环着我的腰,将我往怀中带,紧紧地贴着他,愤懑道:“李栖,你到底想做什么?!说着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可时不时地就出现在我眼前,对我做些有违礼法的事情,你是在玩弄我,还是看不清自己的心?”
我一脸无辜,眸子转悠转悠地看着他,忍俊不禁,“原来,女子也可以玩弄男子啊,那为什么我总觉得每每都是我吃归呢?”拍了拍他横在我腰间的手臂,我挣脱着要离开,“好了,抱歉,是我没有克制好自己,你就当我这是僚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