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等死要比死痛苦得多。
顿时,刘璝退去所有的神色,僵硬而苍白。
而这么个预言也使得满座哗然,有的惊恐,有的羡慕,有的同情等等,或是对于我的,或是对于刘璝的,都那么清晰明白。
可惜,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利用已知去恐吓未知的感觉。
不过,我有注意到,在我提及刘璝一年之内会死的时候,张任的神情很是古怪。大概,他是想起了曾经我送予他的类似的预言吧。
可,我没有理睬,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现般地转移话题,同刘循规划抵御孔明的谋略。
我言曰:“作战,先礼后兵也。诸葛亮前来,我军可遣使议和,尽量恭顺一些,待到他真的认为我军怯懦,再一举反击,出其不意。就算他不为所动,我军亦可以诸葛亮无礼于荆州为名,将其歼灭。”
“那不知该选谁为使?”对于我的计策还算认同,刘循接着询问到使者的人选。
我扬唇,食指依次画过在座的所有人,最后,绕满一个圆,回到自己身上,“我。“指完,我陈述缘由:“栖原是刘营中人,与诸葛亮多多少少有些交情,此番议和,唯有我去才更有胜算,而且,我了解他。”
我曾用过所有的思慕与爱恋去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