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置气的是,你怎么这么想不开,竟是委身于诸葛孔明那等目中无人之人。”
我“……”
目中无人?魏延确定说得是孔明?
看来,纵使时变事迁,同他交流还是隔着千万沟壑。不过,想想,还挺怀念。
于是,我丝毫也不介意地带笑询问:“他招你惹你了,你竟是这般瞧他不快?”
“监守自盗,独断专权。”他面露寒意,不满斥责,“如此人士竟是手握重权,委实于国不利。”
我哭笑不得,好意提醒,“咳咳,怎么说我也是丞相夫人,你说话注意些。”
他不听,依旧顾我,“偏偏还是个不会知人善用之人。”
闻言,我开怀大笑,指着魏延愉悦道:“你……你说这话颇像某人。”
“谁?”
“庞统庞士元。”我笑答,“颇像他嘲弄周公瑾时的模样。”
可惜,他们都已是作古。
随即,魏延噤声,看着我没再说话。
他是认为我伤怀了?
我扯扯唇,言笑自若,“不过孔明对你可真是有些小看,觉着你不熟南蛮地形便就无法出战,屏退三洞元帅。”
激将法嘛,总得先对最为冥顽不灵之人试试针。
魏延中计,面色薄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