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适地收拾行囊,准备出行。
他去哪,我不知晓,也不想知晓,可,偏偏有人不明情状地往我近前乱蹭,询问:“李主簿,丞相前往荆州,你可知所为何事?”
荆州?那不是东吴的辖地吗?他是去见诸葛瑾的?
“不知。”我虽有猜测,但,不敢肯定,便就没有言表。
他们竟也没有因此住口,而是,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才继而又问:“主簿,你见过丞相夫人没?”
“……怎么?”
怎么丞相夫人又是惹祸在身?
“我们猜啊,丞相此番定是前往迎接侍妾的。不是说,丞相夫人奇丑无比,而且,还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吗?忍了这么久,丞相也该忍无可忍了吧。”
我“……”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拳,反驳,“你才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好事他们不知晓,乱七八糟的他们全都知晓……
闻言,他们愣了愣,然后,不甚理解,“主簿,你这是?”
“滚,滚,滚,都给我滚。”我气愤不过地甩开手中湿透的衣衫,任其溅起一片涟漪,骂道:“这些私事秘辛,你们若是想要知晓就滚去询问丞相,别同老子废话啰嗦。”
我还要洗衣做饭,理书整文,哪有时间搭理他们,哪里又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