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书江东,她曾偷告孔明,更买通士卒在我面前胡言乱语。还有不弃,她唆使她与马谡私奔,并珠胎暗结。
这些,我都知晓。
“一二三?”被我说得云里雾里,双剑不解,“你如何确信她一定会再破毁约定?”
“因为她恨我,恨不得摧毁所有我珍惜的人事物。”
不弃、孔明,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还是认为是你害得二位姑娘?”大约也只有这么个理由可以支使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不利。
不过,理由不会这么简单。她恨我,因为认定是我害了刘毓、刘冕,而后,随着岁月的流逝不断激增,便就到了如今想要摧毁我的一切的地步。
恨与恩一样,皆是积累出来的。
我扬眉,回望双剑,笑道:“难道你不是这般认为的吗?”
一直坚持是我害得刘毓、刘冕,不然,为何总是对我姿态恶劣?
“我……”她支吾,良久,才言,“只是习惯同你争论罢了。”
这么多年,风吹雨打,她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心思纯良的双剑了,很多人很多事,也学会了平静对待,公正去看。
所以,她愿意相信我的清白。
我失笑,倒是未曾想过多年之后竟然还能得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