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难道当真以为这世人都不会知道此事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史官与百姓只不过是震慑于您的余威,不敢当着你的面说起此事罢了,其实,谁的心里不明白此事。”说到这里,太子蔑视地再次紧盯住武宗皇帝,一字一顿道:“父皇既然都开了这先河,儿臣又如何做不得此事,儿臣之所以这样做,也只不过是仿效父皇罢了。”
“你这逆子,你竟存在着这样深的心思,亏得朕这么多年来对你敦敦教诲。”武宗皇帝一脸的痛心,手紧捂住了肚子,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儿臣这也是多亏了父皇往日的教导,关于这一点,儿臣也还是要感激父皇的。”
“你滚,你马上给朕滚,朕永远都不想见到你。”
“儿臣是可以马上滚远的,只要父皇即刻将这禅位诏书交给儿臣。”
“你妄想,有朕在的一日,朕就绝不会将这禅位诏书交给你。”
“父皇难道当真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儿臣了,儿臣这就出去对众臣说,父皇突发暴病薨了,临死前让本王赶快登基,相信朝中的老臣听了这话后,再是反对本王,也一定会辅佐本王登基的,不是吗?哈哈哈……”太子发出了张狂的笑声。
“你想干什么?”武宗皇帝变得惶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