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后辈的事?你给我说!一件一件地掰开来,说!”
老人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一字一句如果金钟落地,气劲雄浑,直直拍向客厅里的余九志,余九志踉跄着后退,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捂着胸口,嘴里随着浓重的喘息喷出血沫来,脸色更是涨红得不似人色。
没有人扶他,弟子们都不知是承受不住唐宗伯的内劲,还是别的,一个个每听唐宗伯质问一句,便往后退一步,退得沙发四周都空了出来。空荡荡的,只剩余九志一个人。
余九志捂着胸口,低着头,眼却使劲地抬起来,眼底的血丝都清晰可见,那是一种被连番打击、震惊、仇恨、垂死挣扎纠结在一起,有些癫狂的神态。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张家小楼那边……失手了?
不!不!这不可能!
许是中降发烧的关系,余九志感觉整个头脑都乱了,两耳嗡嗡地响,眼前的一切都在晃,但他告诉自己,不能承认!抵死都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