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娇弱?师兄以为,我的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小时候啊,师父可严厉了。他总说我练武晚了几年,每天练功早晚都要我泡药澡。大冬天的,梅花桩上泼上水上了冰在上面走,身子骨儿都是摔摔打打练出来的。就这天气,哪能让我感冒?”
话虽这么说,夏芍却是乖乖坐在车里没下车。她语气神态皆是在趁机告师父的状一般,远在浅水湾宅子里跟张中先下棋的唐宗伯,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徐天胤看着她告状的模样,目光柔和,手伸过来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摩挲。
夏芍一笑,练武的人,在习武之初吃的苦头都是一样的。听说师兄小时候被张老教导练习基本功,也是天天被摔来摔去。夏芍看向徐天胤,想象着眼前这个男人三岁的时候,还是个孩子,短手短脚的在梅花桩上走来走去的样子……
“噗嗤!”夏芍忍不住笑了起来。男人看着她,目光漆黑而疑惑,一副不懂她为什么笑的样子。
夏芍却忽然一愣。谈起习武的事,她这才想起徐天胤撒豆成兵的术法。这件事她一度没时间问,此时想起来,这才转头问道:“对了,上回撒豆成兵的术法,师兄是从哪里学来的?我记得,咱们门派此术法传承不全,师父都不会。”
“残卷。”徐天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