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在大英博物馆里,而是在中方的大使馆,历经百年风雨,总算踏上了自家的土地。
栩栩如生的三世佛像,瑰丽宏大的画面,这一刻更觉庄严壮丽。
会场里渐渐安静下来,台上,老伯顿与夏芍握手之后,缓缓退场,夏芍却依旧留在了台上。她转头,看向会场的一侧,媒体们的镜头随着她的目光转过去,寂静的会场里,气氛屏息。
会场的一侧,走来一名军人。
男人军装笔挺,少将肩章在庄严的大厅里金光刺目,刺得在场的媒体眼都虚了虚。却觉得刺人的并非男人肩头的军章,而是他慑人的气度。他脚下踏着使馆会场红色的地毯,却好似自战场里走来的冷血战将,孤漠如狼。男人的眉峰像磨锋的剑鞘,眸像一柄磨利的刀锋,锋锐,刺目,刺得会场里静悄悄的,有的媒体竟然连闪光灯都忘了打。
男人却在一出现在会场,目光就望向台上。
女子站在那里,庄重里婉约流露,尊贵里繁华沉淀,她似一道风景,时光里蔓延缱绻,捕捉了他的目光,让他再难移开。
他向她走去,专心地走,仿佛她就是他的方向。
他上了台来,在她的微笑里向她走来,世界的镜头前,他走这一条长达七米的红毯,走过身后静静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