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之’。再加上,林墨这天恍惚的很,没主动打理过任何人,就算个别同学有心想跟他聊两句,看着他不冷不热的脸色还有隐隐与他们不同的气场气质,心里就先发憷了。
一天下来,林墨愣是没跟班上同学说上一句话。老师们都想知道林墨现在的学习进度如何了,每堂课,老师们只要一提问就会抽林墨起来回答。林墨被老爸监督着,忘光的课程已经慢慢补回来了。因为阅历足够了,语文学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英语上辈子就去出国班专门辅导过,后来又跟着韩勋在国外呆了大半年时间,直接与外国人对话都不成问题,小小的初中英语还不跟玩儿一样简单;因为老爸是数学老师,这门课一直算是他的强项,自学了一年多,早就已经把忘掉的东西全捡回来了。比较困难的就是理科那几门,尤其是物理,他觉得自己就跟少了一根筋一样,没准那根筋长到小胖墩身上去了。好在初中的物理就算难也难不倒哪儿去,他现在跟上班里的进度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样一来,林墨又觉得到学校里来纯属是浪费时间,直接中考他也能考上高中,可老爸和奶奶不同意他又有什么办法?
韩勋听完林墨难得的抱怨后,非常没有同情心的大笑起来:“叔叔和奶奶主要是怕你跟同龄人相处不好。”他很坏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