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可惜他嫌我们这儿庙小,一直说在考虑,没个准话。”如果不是这人一直拖着,店里也不至于临到开店了,还没有把小吃师父定下来,最后只能临时选了个手艺平平的人顶上。
林墨说:“既然他嫌我们这里不如他现在工作的地方体面,那就算了,让冬梅姐尽快重新物色人选,总会有愿意来的人。”
一个手艺好的厨师对火锅店的发展固然重要,可手艺再好,没有合格的品质也不行。你不愿意来就说不愿意,自抬身价就算了,非要别人做出一副求了又求的高姿态,何必呢?小吃这一块儿,林墨自信给的薪酬已经足够高了,没必要上赶着去求谁。林冬梅作为公司的主管,她需要做的是知人善用,而不是‘非卿不可’,说到底,她还是太年轻,需要更多的历练。
这件事情,林建也烦得不行,点头道:“行,我一会儿回去就跟她说。”
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在大家的闲谈中过去。
在锦城逗留了两三天,林墨兄弟俩和老太太一起回了l县。
阿灰大老远瞅见面包车的影子,颠儿颠儿的冲了过来。原先肥嘟嘟的小土狗已经长成威风的大狗了,中华田园犬悲剧就是,小得时候再乖再口耐,长大了也会变得很‘土’,阿灰一身灰不溜秋的毛,彰显着它纯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