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后来韩勋饱受怪病折磨,家里人更什么事都顺着他,也难怪韩父抱怨说他们把韩勋惯坏了。
当然,‘惯坏’仅仅是韩父一个人的观点,韩子杰他们可不认为韩勋被惯坏了,相反,这个幺弟优秀得令他们咋舌。韩子杰现在身为韩氏财团的掌舵人,每每看到韩勋做的那些风投,都忍不住感慨弟弟眼光独到。当然,韩父嘴里说韩勋被宠坏了,到外面,跟老朋友聚会的时候,常常无比骄傲地炫耀自己有个出色的小儿子。
所谓期望越高,失望越高。
如果韩勋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韩父压根儿就不会大动干戈;如果再晚上几年,韩勋在事业上取得更大的成绩,在韩父那里可能会获得更大的话语权,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说软禁就软禁;如果韩勋选择委婉一些的手段,不是大咧咧承认他和林墨的感情,还‘死不悔改’地想让家里成全他们,韩父也不会如此愤怒。
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所有的矛盾顷刻爆发,杀伤力惊人。
昏睡中,韩勋明知道一切都是梦,却被无尽的绝望缠绕着,无法苏醒,无法解脱。他眼睁睁地看着梦中的世界开始坍塌解体,从夜空到大地,一点点分崩离析,从天际蔓延到他脚边,他眼睁睁的看着林墨的坟墓、墓碑、最后连照片也化为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