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小的碎石,要上药必须得把里面的碎石头弄出来,想想夜楚都有点慎得慌,这得多疼啊!
“师父,你忍着点啊!”虽然师父的房间已经很亮了,但与现代的电器比起来还是有些暗,夜楚将盏灯往床边靠了靠,仔细的挑着血肉间夹杂着的碎石。
靠,这活还真不轻松,夜楚急了一头的汗,在看师父竟然还如此淡定,坑也不吭一声,他还真是能忍。
突然一记始于心,夜楚嘴角坏笑,原本就有些颤抖的双手,此刻挑碎石时不免又加重了几分,她倒要看看他多能忍,还有这也算为了自己那辛苦得来的一箱玉器给他小小的教训吧!
“嘶——”夜随风倒抽一口冷气,咬了咬牙,看来这一下真的疼入了骨,额头此刻也布满了细密的汗。
师父他是铁打的吗?就倒抽一口冷气便没了动作,他还真能忍。
“上药了”夜楚拿出小药瓶,看着伤口头皮竟有些发麻,双手发抖,轻轻的将药粉洒在露骨的伤口上。
“嘶——”夜随风再次倒抽一口冷气,原本惬意趴着的身子此刻紧绷着,可能是因为太痛,后背的肌肉竟止不住的颤了几颤。
“师父,要是太痛你叫出来好了,忍着多难受啊!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放心好了,即使你痛的大叫,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