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克夫的命,为了少祸害一条人命,所以终生不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所以靠男人还不如靠自己。夜楚越过慕辰往终点看去,人已经全部抵达终点,那她不是什么奖都没了?
向前走了两步就看到师父脸色不善,虽寒气逼人却异常惹人注目的脸:“师父”夜楚故意与夜随风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知为何,看着师父那如星般寒意袭人的眼总感觉周身发寒。
“要钱不要命的疯子,从现在开始取消所有参赛资格,回府”夜随风狠狠剜了她一眼,转身上马扬长而去。
取消所有参赛资格,她可不要啊!她就指望这些银两当做生意的本钱呢!夜楚上马紧跟夜随风,不停请求。还有琴技大赛没参加呢?她已经为琴技大赛准备那么长时间了,不能功亏一篑。
可无论她如何厚脸皮打磨,夜随风仍旧不予理会,风一般的御马前行。
在师傅的威逼利诱下,夜楚乖乖的跟随师父一道回府,距离琴技大赛的初选还有一个多时辰,怎么办?夜楚心急火燎来回在夜随风面前晃悠,而夜随风则惬意的作于书桌旁,悠闲的看着书。
为了讨得师父原谅,夜楚端茶,按摩肩膀很是殷勤:“师父,手法还可以吧!”。
“不错,有进步”这半天的软磨硬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