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稍稍过了点么……他要念多久啊,明明自己在床上那么野蛮,一晚上折腾的没停过,还反过来说他。
“别撒娇。”他蹙眉瞪她。
“你讨厌。”她更小小声了。
“你回城去吧。”
“啊……”她发了个单音。
“不是讨厌么?”他拿眼斜她。
“不是,我说我自己很讨厌,辜负了老师的教导,没能画出老师要的风格……”欲哭无泪的某人蹭到他身旁蹲下,手指小心翼翼搭住他手臂,轻轻晃了晃,“我再去画,好不好?”
不知是否是这次接触并不太过分的原因,他竟没有推开,只是放淡了语气道,“再去画,晚饭前给我,还有,天太热,中午煮一些清热去火的菜。”
“是。”学生兼保姆不敢不应。
ЖЖЖЖЖЖЖ
第五天晚饭后,画架前的安颜然手抖个不停。连续几天的高强度工作,已让手指完全脱力。昨天与今天的成品被再度否决,这是她第三次上色,可体力却渐渐跟不上了。
勉强涂抹到一半时,画板被人推倒。
“老师?”她看着身后的人,一时竟有种无措的迷茫感。
“你继续画,也只是重复你之前的错误。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不必再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