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发毛,“这些方面你不需要自己努力,我早就说过,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画画好。”
    “可是——”
    “反驳的话我没兴趣听!”男人的眉宇间多了抹戾气,“你还没到能自己做主的时候。”
    “我知道,你是我老师,给我安排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早就不是单纯的师生,是你让我改口叫你夏浔简的!”
    “所以呢,我给了你某些权利,你就以为能为所欲为?”
    “我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觉得巴黎美院这个机会非常难得,我自己也很喜欢那里的人文景物,所以——”
    “所以,这件事你连问都没问我,就直接自作主张?”他的尾音,收在清脆的碎裂声里。
    他到底动了怒,扬起的手拂落了桌上的高脚杯,酒红色液体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静静蜿蜒,颜色鲜明的有些刺目。
    她完全没料到他会如此生气,“我没有自作主张,本来今天打算和你说这件事的,我是想——”
    “够了,废话我不想再听。”他蹙眉起身,“合约我已经给你,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见他欲离开,她忙站起,“你现在就走?可今天是你生日,而且这顿饭……”
    “我没兴趣,你自己吃吧。”丢下一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