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团哥儿的长命锁下面坠的不是铃铛,而是小小的铜钱作为装饰。”仁杞对卫安说,“并不是说有多让他追求钱财,是想让他好好理解外圆内方的为人处世之理。”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对铜钱有这样的解说。”卫安感兴趣的回答。
“我给老夫人抄的地藏经是为了给老夫人祈福,那些个飘逸潇洒的花花肠子还是不要弄出来了,免得对着神佛失了恭敬之心,可我也不是个一味死板恪守成规之人,只有在这断句上做做文章了。这样看来,其实仁杞也是一个有着花花肠子的人呢。”仁杞打趣自己。
李嬷嬷有些为难的进来,“姨娘,再过一个时辰就到晚上时候了,嬷嬷是想知道将军是在姨娘这用膳还是要去别处。”
“我今晚就歇在这里了。”卫安想起母亲的话叮嘱的话,对李嬷嬷吩咐了。
“中午给团哥熬的米汤是用大骨汤熬的把,晚上就把那个山药和骨汤熬成糊糊晚些给团哥儿喂了吧,若是这回醒了,就给他喂些红枣水给他,过半个时辰给她喂点米汤,不然晚上宵夜不让他全部吃下那米糊糊,小心他又耍小脾气不睡觉。”仁杞叮嘱李嬷嬷,李嬷嬷进了内室看了看团哥儿,发现团哥儿还在睡觉,就悄悄把他抱了出去,把屋子留给了两人,心里隐隐的高兴着,将军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