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洗三那天,仁杞对老夫人说虽是个女儿,可怎么说这一年国公府也算是儿女俱全了,是个喜兴的事,就也让福姐剃了胎毛做了两只胎毛笔,一支留给老夫人,一支给自己,也算是变相的让福姐上了老夫人的心。
“咱们同是做母亲的人,自然孩子是顶顶重要的了,不过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以后福姐也是要靠你来教导她的。”仁杞怕她嫌弃福姐是个女儿,继续安慰道。
“妹妹明白姐姐的意思,不该放在我女儿身上的怨气,金铃不会胡乱迁怒,让真正的仇人得意。”
其实金铃虽说是老夫人的人,但终究还是个女婢,身份不高,怀孕时吃的那些补身子的东西,有很多是有些逾越了的,奈何夫人一次又一次的劝她要顾着自己的肚子,所以金铃还是懵懵懂懂的都吃了,结果养的胎儿过大,生产的时候遭了罪。
“咱们俩既然生下的都能在这府里叫个长字,就该好好教导孩子,做后面孩子的表率,才能给他们争一份舒坦啊。”仁杞怕金铃的恨意太明显,找了老国公他们的眼,赶紧劝着金铃。
“妹妹明白姐姐的苦心,说句不中听的,妹妹是个没什么分量的,以后还请团哥儿多顾念着福姐这个妹妹,让她以后少受些委屈,妹妹就心满意足了。”金铃理解的对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