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晚膳,撤了席面,大家坐着聊天的时候说到。
“如今嫡子还没出生,你媳妇就还是跟着你去北疆,念姐儿如今大了,前几天请大夫来看过了,说身子骨要好好调养,所以就不用跟你去北疆了,就留在京城吧,京里比北疆方便。”老国公说到。
“一切都听父亲的安排。还有就是,这两天儿子帮仁杞在琉璃厂靠书院那里买了一座宅子,是用的她的嫁妆的钱买的,没有走公中的账,钱是从大通钱庄里取得,这是收据,这是房产转让的凭据,官府那里的流程已经都办理好了,宅子写的是仁杞的名字,仁杞说团哥儿明年想下场考秀才,所以可以让团哥儿在那里小住几天,和书院里的夫子和书生交流学习,方便安全一些,这样就不用总是住客栈里,让大家担心不安全、不周到。那里也不是很大就是个三进的小院,这次又是大比之年,有很多学子上京赶考,川哥儿和团哥儿可以去见见世面,碰到有困难的学子可以请他们到宅子里住着,大家相互学习,多交些朋友,开阔眼见也很好。”卫安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先递给老国公,老国公随意翻了翻,看了看每张纸的名目,就给了老夫人,老夫人翻都没有翻就直接给了夫人,夫人拿到手上细看了钱庄的收据和房契才还给了卫安,这让卫安有些不高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