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动静,就拉着两个儿子聊起天来。
“娘你问的太广了,让我们从哪里说起呢?”丹青以为只是闲聊,有些不以为意。
“南边物产丰富,可是每年对朝廷却说是年年歉收,缴纳的税银也是一年比一年少。”仁杞看着湖面,“还不是仗着如今陛下更重视北疆之乱,对江南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才在这样贪得无厌。”
“娘,这结论从何而来?”水墨不解的询问。
“你们肯定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这些吧。”仁杞看着两个儿子说到,“我走的时候,银叶告诉我,市面上的私盐开始渐渐不受控制,官盐在渐渐减少,盐价不断升高,这说明产盐的大区南边肯定供给出了问题。”
“那大姐姐和大姐夫。”丹青有些担心的说到。
“阿福一家虽然去的是江南沿海地区,不过你们大姐夫管得那个区域不靠海,是沿海运往内陆的交通地带,自己注意点,不会被牵连的。”
“娘,你说这些做什么?江南的形势如何,短时间内也碍不着咱什么啊。”水墨有些不解的说到。
“是吗?我看未必吧,有没有关系等我女儿来了再看。”仁杞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钓鱼上面,“浮标动了,上钩了,好沉啊,帮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