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握住绯月的手臂,”别怕,别怕。“
绯月惊恐的哆嗦,几乎躲到了曾柔身后,“是······是······厨房上的柳娘子,她偷人被抓到了······今儿,太妃殿下和太夫人开香堂。”
柳娘子,她是曾柔带过来的陪嫁之一。
“别去。”绯月拽住了曾柔的衣袖,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小姐不能去。”
曾柔挺直了腰杆子,慢慢的掰开绯月拽着自己衣袖的手指,轻轻擦去绯月眼角的泪水,笑道:“这出戏是演给我看的,我哪能不去。”
“可是·····她·····她·····们·····会·····”
“别急,别急。”
曾柔安抚般的拍了拍绯月的后背,低声道:“连最后的陪嫁都保不住,我回赵王府又有什么意思?”
“绯月,记得我的话,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赵王府容不下有着诗情画意情怀的曾柔!能在赵王府称雄的女人,首要具备一点绝情绝义。”
如果不能为原主诉尽委屈,揭露赵王的无耻,毁了顾家几代人的奢望,曾柔不会‘委屈求全’的回到赵王府。
曾柔迈步走向了开香堂的院落,紧闭的院门关不住群情激愤的叫骂声,曾柔掂量了一下,撩起裙摆一记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