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太妃华氏抚了抚身,曾柔疏远的说道:“儿媳知晓不得太妃喜欢,比不得李氏机灵,有时候儿媳也羡慕她,她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专心享受王爷的宠爱就好……儿媳不是不想教导她规矩,可她是王爷的爱宠,儿媳罚了她指不定王爷怎么想,儿媳真真不是拈酸吃醋的。”
“今日太妃殿下肯接下李氏,儿媳拜谢您,有太妃娘娘。料想她不会再勾引王爷白日宣淫,也不会再玷污大夏女子的好名声。”
曾柔拉着顾庭瑞的小手,也离开了丛林。
……
单独同曾柔一处,顾庭瑞才表露出得意,“娘,儿子今日表现得怎样?”
“很好。”曾柔从不吝啬夸奖儿子,同时寄望将来:“你以后会表现得更好!”
“嗯。”
顾庭瑞点点小脑袋,能得娘一句夸奖,比什么都让他高兴,“娘,拓跋侧妃好大的胆子……便是父王也不敢当面说大夏节杖是破棍子!”
“你父王不敢说,不意味着不这么想。”
曾柔勾了勾嘴角,扶着儿子上了马车,“拓跋侧妃性情直爽,可她不是傻姑娘。节杖的作用要分在谁手里,在太妃手中,我看不是破棍子,而是哭丧棒,她哭丧棒不离手,早晚折腾没了所有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