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闷,他无言面对曾柔母子,“本王不知……”
”我跟瑞哥说得第一句话就是你没机会继承爵位。”
曾柔神色平静又冷漠:”我嫁给王爷十年,您总说我不了解你,我不懂你,我是一无是处的弱女子,可你知不知道我活在大夏和赵地仇恨中有多痛苦?瑞哥活在拓跋太夫人和太妃之间仇恨下有多难过?这一切的错误是我们造成的么?如果你们顾家男人真有本事的话,当年为何臣服?为何迎娶大夏女子为妻?”
“为了你们顾家的野心,为了你们的志向,你们顾家男人只能让女人内斗,用我们的性命,血泪填永远也填不满的坑。”
曾柔笑容更冷了一些,“太妃没错,太夫人也没错,错得到底是谁呢?王爷,您能告诉我么?”
赵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巫蛊,布娃娃。”
曾柔走到了摆放在桌上的证据面前,拿起桃木人儿,反手扔给赵王,“如果这玩应儿这么有用的话,顾家的男人还用世代逼不得已的娶不愿意娶的女人?直接写上大夏皇族的名字,天天扎针不就是了?你们看着嫡妻小妾,嫡子庶子一代接一代的厮杀是不是很有趣?”
“了然大师声名狼藉,他说的话再也没人相信,李雨欣怀得是祥瑞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