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
“樱桃,你知道我最大的依仗是什么?”曾柔有恃无恐的笑道:“是杨状元和徐丹娘如何都不敢逼我下堂!他们会顺着我,只要我一日坐在嫡妻原配的位置上,状元府明证严顺的女主人只能是我!”
曾柔真正该担心的不是抢了徐丹娘的东西,而是徐丹娘的陷害。
此时曾柔即便什么都不做,徐丹娘也不会一直让她坐在嫡妻的位置上,所以……能抢一样是一样,她们之间已经是势不两立的仇敌了,曾柔还怕什么?
杨毅在朝堂上地位不错,曾柔坐的马车即便行使在官道上,也很少有需要避让的达官显贵。
见官宦命妇的马车多了,曾柔让樱桃撩开帘子,她就坐在窗口,用帕子揉着红肿的眼睛,嘤嘤嘤的做啼哭悲哀状……樱桃看得发愣,“您这是?”
“同母老虎掐架!”
嘤嘤嘤,曾柔抹着眼泪,嘤嘤嘤,再抹一把,嘤嘤嘤,没眼泪了!离出京城还有一断距离,不哭怎么像被徐家人排挤出门呢?不哭怎能让路过的命妇们好奇呢?
曾柔想着流眼泪的穴道在哪来着?
曾柔好像把所有的眼泪都留在了今生用。
“转去药材铺。”
“是。”
到了药材铺,曾柔哭着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