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睿王是乱臣贼子,你呢?你强压父皇退位,你比睿王所作所为还要禽兽不如!”
昌龄公主挺直了胸膛,决绝的说道:“不用你下令,本宫不会再让肮脏低贱的奴才碰本宫一根汗毛,父皇,您当初夺了废太子的皇位,如今被儿子背叛,生母被权臣奸污……我哥哥被软禁毒害,这是不是报应?”
昌龄公主抽出手中侍卫腰间的宝剑,架在脖子上,“父皇,来世,我不愿意再做你的女儿……”
“昌龄……”
就昌龄公主打算血贱金殿的时候,从金殿飞进来一只弓箭,射落了昌龄公主手中的宝刀,女子的声音飘进金殿,”最不应该羞愤自尽的人就是你……昌龄公主。”
众人闻声看去,一位高挑的女子穿了一袭藕色衣裙,她扔掉了手中的弓箭,缓慢的走进了金殿,朝臣命妇中有人脱口而出,“曾氏?”
来人正是曾柔。
此时侧殿中的徐仲勋已然清醒,推开了身上和身后的女子,他神色迷茫,怎么会这样?昨夜他只是同儿子徐朝阳喝酒,怎么会变成了眼下的模样?
徐仲勋忙穿好衣服,将衣衫盖住了徐丹娘,见她□并未有红肿……心知他们并没苟合,他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徐仲勋跑出了侧殿,怒视昌龄公主和曾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