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吹了吹热茶,抿了一口后,齿颊留香,“还不错。”
“自然不错,大金朝每年只上贡皇上一斤,我能得三两,你着这杯茶用了一两……而且泡茶的方法根本是在糟蹋茶叶!”
“我不想动手来着,不是您的意思么?”
定国公愣了一会,笑道:”难怪你能制住诸葛云。“
“您过奖了。”
“曾柔,我且问你,你打算怎么做?继续同他偷情下去?”
“我想反问您一句,您以什么立场来问我这句话?是朝中的定国公?还是诸葛云的长辈?或者是亏待他急于补偿他的朋友?”
定国公抿了抿茶水,还是觉得可惜了他的好茶叶,眉梢微挑,“有何不同?”
“答案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曾柔笑盈盈的回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怎么个不同?您有询问我的权利,我自然也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你我而人一没有从属关系,二不是友人,三不是故交……我的答案需要告诉您么?”
“若是您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以公平来说,我自会回答你一个问题。”
曾柔同样扬起了眉头,灼灼的目光落在定国公的脸庞上,轻笑的问道:“你敢么?”
定国公从袖口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