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琬身体晃了晃,追问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我是抄袭的?莫非你也同我一样?”
诸葛云头都没回,“你慢慢猜罢,别以为旁人都不如你!你抄袭的诗词,旁人未必做不出。”
……
在屋子里的诚亲王关上了窗户,沉默的坐在书案之后,他们的对话诚亲王听到了,抄袭?阿琬的诗词是抄袭的么?前生他根本没听过阿琬所做的诗词……还有火药……
诚亲王铺开了折子,他只能抢先一步给父皇上折子,并且提一提赈灾的好办法,以此来降低父皇对他的厌恶之情,实在不行……他也只能交给父皇了。
如果不能保住王位,他便是手中握有军权也没用。
可是如果火药暴漏了,玉河河堤突然决口的事儿,父皇会不查么?
一旦被父皇找到蛛丝马迹,他就是死罪啊。
诚亲王沉了沉心思,提笔写着奏折,不管怎么样,他都得抢在诸葛云之前,请罪也好,解释也罢,诚亲王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
皇陵这边的动向,皇帝是时时刻刻注意的,接到诚亲王的折子后,长出了一口气,庆幸只有他的陵寝倒塌了,万一诸葛云去的慢一点,祖宗的陵寝不都得渗水坍塌?
“查,给朕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