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随口应了声,没有多言。
他们弄清这件事后很快便离开了医院,回到了这座城市的高档别墅区,这里不是景昊的地盘,但他认识当地的黑道势力,所以就要了一栋治安和环境都不错的房子暂住。
景昊皱了皱眉,看着乔夕:“有办法解么?”
乔夕摇头:“我对这个不擅长,而且我不知道玄木宴做的是关于哪方面的催眠,”他顿了顿,神色变冷,“催眠是我师父的强项,他一向很喜欢玄木宴,搞不好把所有的知识都传给玄木宴了,所以玄木宴说这世上只有他能解,很可能不是在骗人。”
景昊眸子微沉,担忧的望着自家老婆。
邵泽此刻正在笼子前默默蹲着。
由于不清楚玄木宴的人会不会查到这里,为了防止被拆穿,程肆要一直在里面住着,并且得时刻装傻,邵泽看他两眼,从桌上拿来一个苹果,笑眯眯的隔着笼子逗他。
景昊:“……”
程肆的脸一黑,小声的咬牙切齿:“你给我滚一边去,只有我媳妇能这么干。”
“澈澈那么斯文,不可能干这种事的。”
“胡说,之前他有一次牵着狗路过,就用骨头逗了我两下,”程肆猛地一顿,双眼发亮,期待的问,“这是不是说明我对他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