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时候,便真的没有看到叶矜。我的行头是一件红色连衣裙,右手手腕上套着一只手镯,绘着婉转舒展的花瓣图案。头上只绑了一根发带,头发长长垂在胸前。坐在车子里,眼睁睁看着它离晚宴大厅越驶越近,手指不由自主绞在身前,头低得抬不起来。
心跳越来越快,耳边突然响起顾衍之的声音:“绾绾。”
我抬起头去看他。他穿着一件深j□j礼服,坐在车子里,却是最随意的姿态。影影绰绰的灯光下,映出他深邃的眼皮,和好看的侧脸来。
他微微低头,语气平静而温和:“就是这样扬着下巴。一会儿进去之后,挽着我的手臂。除此之外,现在你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
我说:“……我觉得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比如?”
“比如,到时候我需要说话吗?”
“这要看你自己。总会有人问有关你的问题。你喜欢说的话,可以去回答。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我会有不得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吗?”
“没有。”他回答得很肯定,“如果人家问你你又不想说,那就随便看过去一眼,把头扭到一边不理就可以了。”
“……”我看着他,默然了一下,“这样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