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叔,这里就您一个人住吗?”这间屋子打扫得很干净,里面的摆设非常简单,一张木床,一张圆木桌上面放着几双碗筷,配上四张小木凳,盛开的火炉。靠墙的架子上,放着换洗的衣物,墙上挂着弓箭,梁柱上面的木勾上挂着几把扎好的高粱。
“我跟老婆子一起住,上个月我女儿在她娘家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不回去了吗?”
“大叔你怎么称呼,我姓慕容名柒,这个是我南弟。”
“叫我老胡就可以了,噢,不知道两位吃过了没有,我帮你们弄点稀饭吧。寒舍这里没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怠慢慕容公子了。”
“胡大叔,你不用那么客气的,有稀饭吃也很好了,是我们打扰你了。
“没事,慕容公子,你们两个今晚就住这屋吧,我到后面的小间去住。
“那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文诌诌,老朽还不习惯呢。”看得出来,他是个很直接爽快的人。
“大叔,这里是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