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璋自忖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前去湘州,索性把这恶根一并除了,免得危及孔幽。
做完此事,清理了一下现场,免得留下后患,他才又重回到孔幽家附近。
之后便寻了这株树,跃身而上,盘坐在树枝上。
他在这树上呆了五日,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望着树下不远处那宅院,从这树上恰好能望到孔幽的宅院。
每天早上能看到姐姐清晨起来梳洗,从井水里打水,与王启年一起做豆腐。
能看到孔幽与王启年一起将豆腐放发,再推到街上,孔幽不辞辛苦的在街边摆摊叫卖,直至日落时分,再与王启年一同返家。
能看到王启年夜读之时,孔幽拨油掌灯,递上一豆腐脑儿作夜宵。
王启年便会停下手中所读之书,将孔幽搂入怀中嬉戏一番。
如此看到第五日,孔璋忽然大悟。
姐姐仍然是姐姐,自己仍然是自己。
但是两人却已经不是从前,两人所希望的得到的也完全不同。
这五日看下来,不论是孔幽卖豆腐时的艰辛还是归家时的满足,与王启年夫妻间嬉戏时的开心,一颦一笑皆真性情,每一刻对她来说都是真实而弥足珍贵的。
而这一切,如果没有了王启年,或许就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