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红袖每说一句,孔璋脸上的神色便难看一分,依羽红袖所言,他先前还是有些低估了白千秋可能的反应。千算万算,只是没料到严峻在没有找到自己动手杀丁纶的证据,便敢把对自己的怀疑先传讯给了白千秋。
又或者是严峻根本没有传讯过,但是白千秋因自己之死却认定是自己,以他的身份地位说严峻有此传讯,自己的辩解便会无力。
“现在你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虽说你的实力或许能偷袭丁纶得手,断断伤不了严峻,但若是有勾结邪魔外道,那又当别论。只是这又会多一条罪名了,若只是你自己动手,还可以推说是与两位师兄生隙,一时斗气失手伤了人。”
羽红袖一字一句把孔璋可能的生机一分一分的削减,孔璋已经汗流浃背。
若是一般人听了羽红袖这些分析,差不多信心已经崩溃,但孔璋的心志却也是坚韧到了极点,至此刻仍是没有丧失理智,脑中灵光一现。
孔璋灵光一现,整个人反而冷静下来,一整衣袍,盘膝正身道:“红袖说得仿佛我已经被定罪似的,但丁师兄和严师兄之事的确与我无关。你与我说这么多,如果不是吓我,那么想必有教我之处,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不妨直言吧。”
羽红袖一怔,随即笑道:“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