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位兄弟明明在后边跟了一路了好么。”
鸣鹤于是从阴影处现出身来,问道:“你确定只有我一个人跟着你?”
“当然不止你一个,还有另外一个,很久以前就跟着我了。我好几次想邀请他出来见个面聊个天,他都不肯搭理我,我只好随他去了。”
“……”鸣鹤与伶舟双双石化。
鸣鹤甚至能听见藏在暗处那位仁兄非常无望的呜咽声——只要没有危及自身性命,不待主子改变命令,影卫不得擅离职守。所以就算一开始就被宋简之发现了踪迹,那个影卫也必须厚着脸皮继续跟下去。
这一遭试探下来,伶舟反而有些搞不懂这个宋简之了。
说他单纯吧,其实很多事情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迷糊,但说他城府很深吧,他又似乎口没遮拦,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
伶舟这边还在迷惘着,那头宋简之已经自然熟地将伶舟视作自己人了,三天两头往监军御史的营房里跑,每次找的都是伶舟。
渐渐的,韶宁和又开始吃味起来了。
“你应该适当地和他保持一下距离。”某天晚上,韶宁和婉转地提醒伶舟。
“我是想和他保持距离啊,但是他要主动粘过来,我也没办法。”伶舟摊了摊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