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要知道这些年叶夫人的嫁妆铺子收入都是归入府中用度的。若是有人从中作梗,那就等于贪了叶府的银子。当初叶夫人还重病的时候老老太太也是掌了一段时间的家的,自然深知慎德轩是叶夫人陪嫁中最赚钱的两家铺子之一,每月盈余最少也在三千两之上。王氏咬牙低声道:“回老太太,这两年…许是生意不太好罢…”他如何敢说那些钱都进了她自己的私库。
叶璃对着老太太行了个礼,幽幽道:“夫人整日里忙着府中的事务,怎么会知道外面的事情。老太太有所不知,咱们家里可是被下面的人吭苦了。这几日璃儿仔细对了各个铺子的账目,就拿慎德轩来说,实际上每年盈余最少也在三万两以上,可是从三年前开始每年上缴府里的居然还不足一万两。竟有一多半是被下面的管事给吞掉了。原本娘亲生前交代,这十二家铺子到璃儿出嫁之前只要经营得益,至少可盈利二十五两。除了府里的花用以外,她也算是府中姐妹和弟弟们的嫡母,自然要给姐妹们添妆用的。没想到…如今母亲的一片苦心却是白费了。这几年,交给府里的银两尚不足十万两。这是账册,请祖母过目。”这一下不只叶尚书和老太太,就连其他的小姐和姨娘的脸色都变了。凭空十几万两不见踪影,而且这其中还有给自己女儿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