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糊涂!”墨景黎放下捂着半边脸的手,太后这一耳光并不是做做样子的,墨景黎脸上立刻起了几个又红又肿的手指印。墨景黎也不再狡辩,冷然道:“母后说的对,是儿臣下的药又如何?母后跟那姓柳的老头一样,也想将儿臣关起来么?”
虽然早就知道是墨景黎下的手,但是真的亲耳听他说出来时太后却依然心神激荡忍不住老泪纵横。原本保养的极好的容颜顿时苍老了不止十岁,坐在华丽的凤椅上催泪不止,“真是作孽!哀家怎么会生了你们这两个混账?!哀家对不起先皇,对不起墨家的列祖列宗啊。”
墨景黎冷眼看着太后痛哭流涕的模样,心底却没有半丝的愧疚。当初挑起他心中野心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跟前此时哀哭的母后。只因为她不满皇兄日渐不停她的掌控,便想要将他废了推他上位。历来皇位之争从来都是血雨腥风白骨成山,如今她却来怪他心狠手辣么?只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和墨景祈在他的野心生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死我活。
“璃儿…祁儿是你亲哥哥啊,你将解药给他吧。母后会保下你的。”太后终于哭累了,哑着声音道。
墨景黎唇边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母后,做了十几年的太后你倒是比从前更天真了。”
太后怔然,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