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跟徐清柏商量着各国使臣的安排。过了这两天,这些西域使臣就该准备启程各自回国了。送行也是个不小的事情,而且今晚上风波连连宴会难免让人觉得不能尽兴,因此践行宴就无比要办的更加盛大了。
凤之遥坐在一边,仿佛受了不晓得刺激,一会儿瞄瞄墨修尧,一会儿瞄瞄墨小宝,眼神中透着的古怪连徐清柏的忍不住再三的打量他。等到墨修尧和徐清柏说完了,墨修尧看着凤之遥挑眉道:“要说什么就快说。”凤之遥连连摇头,坚定地道:“我没话要说。”
墨修尧轻哼一声,压根儿不信,“墨景黎死前跟你说了什么?”
凤之遥连连摇头,小声道:“没说什么。我猜的。”
“你猜出了什么?”
“我什么以没猜出,我看出来了你有多恨墨景黎了!”凤之遥口不择言了,定王殿下的折磨人的手段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有进一步了。居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把墨景黎变成了一个太监的。变成了太监也就算了,居然还指使自己的儿子给人家下春药。对着一个太监下那种药,简直是令人发指丧心病狂啊。想起墨景黎死之前的痛苦惨状,凤之遥绝对有理由相信墨景黎又九成可能是被无法纾解的欲望给憋死的,还有一成可能是被墨修尧和墨小宝这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