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烙铁般的物件,半天没狠心下,实在是怕自己容纳不了。
璃镜本以为今日是老天开眼,居然送来个神智不醒却依然能□的男人,却哪知这人天生异禀被系统主神所青睐,一般女人哪里受得住。璃镜发晕的脑子里不是没浮现过要不要拿刀削一半再用的奇思异想。
实在是渴望到了极点,气海沸腾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了,浑身筋脉仿佛骤然缩在了一起,痛得人眼泪汪汪,璃镜这才狠心地坐下去,就这般也只敢入一个头而已。
痛,真的好痛。璃镜没有体会到什么快乐,只当这是苦修了,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
那物件一入体,身体里的气流就仿佛乖顺起来,都往那处涌去,在进进出出中开始变得有规律起来,筋络也渐渐舒展开,璃镜渐渐觉得浑身通泰起来,筋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扩展,连肌肉都得到了筑炼,每一个毛孔都得到了最完美的抚慰一般,能量从四周涌入,而体内澎湃的战气也乖顺得仿佛小兔一般,这一刻让人有种能通天彻地的掌控感,端的是美妙万分。
在这种空灵之态里,璃镜连身下的男人醒转过来也不自知,只感觉身子忽然被人翻了过去压在身下,撞得后脑勺一阵疼痛。
上面的人猛地一入,璃镜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