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歇息了许久后,璃镜才喘过一丝儿气来,将被单在身上裹了裹,移了移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腿,忍着□的疼痛,不用看也知道定然红肿了,璃镜给自己扔了个治疗术,气呼呼地转身,想要呵斥小爱的行为。
这种不顾顾主需求的行为实在太不专业,必须得扣工资。男人果然没有好货,连小倌都这样有攻击性,璃镜暗忖。
“你……”璃镜的话才刚出口,就讶异得忘了后面。
“怎么是你?!”璃镜尖叫,裹着被单恐惧地往后缩到床脚,惊恐地看着盘膝坐在床头的男人。
佛主保佑,璃镜刚才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叶缺的长相在她眼里就是一盘麻辣嫩牛肉,到后来也不过是一份黑胡椒带骨牛排,而她是千真万确地完全没认出人来。
这会儿认出人来,璃镜的脚先于她的脑袋而反应,凌波微步很顺溜地就往门口闪去。大凡有这种反应,泰半是对方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
那洞中岁月简直就是璃镜不敢触碰的噩梦,这男人长相高贵清俊,皑皑如雪,清傲如松,但行为就卑鄙、无耻、下流、龌蹉、缺德之极了。
璃镜对叶缺的恐惧是刻在脑子里的,深到了骨髓里,很没有骨气地看见他就想跑。
在璃镜的手触摸到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