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的胸前芙蓉花落入了男人的手心里,花瓣被揉得乱红一片,“你无耻。”璃镜的双手被男人反剪在身后,前面越发挺翘,那蕊珠儿像等待他采撷一般。
“你这是还想着立贞节牌坊?”
这男人好毒舌,明摆着是骂璃镜。
“你不要血口喷人。”璃镜恨不能咬死他。
“怎么,就只许你为了虚荣,自甘低贱自己的身体,还不许人说?”
在璃镜说她误食果子时,叶缺的脑海里就想起了阴阳修容花,璃镜的这种症状同他所知的一模一样。所以叶缺才有这一说。
“我就算自甘低贱,又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璃镜的腿被他撑开,越发气急败坏,却挣脱不得。
“是不关我的事,可我这人做事,从来都是要索取代价的,而你——”叶缺放缓了声音,“你除了这副身子勉强有用,还有什么值得人看上的?”这话可谓是把璃镜贬到了尘埃里。
璃镜感到身后烙铁一般的物件直刺她体内,气得大骂:“你无耻、下流,你这个强,强——”璃镜后面的话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听不真切。
这当口叶缺却没顾得上回话,实在是那花房里花瓣层叠,吸盘林立,他一进去,就感到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一般,让他险些没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