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的来吧。”璃镜居然没坚持。
老鸨脸色一变。
“怎么,这也不许?那我去别家了。”璃镜很平和,很有气度,是个很有素质的客人。
“别介呀,别介,马上给你找来。”老鸨的脸从冰山化作了菊花,很快就回到了璃镜的跟前,“我们缺爷说了,请您上去呐。”
“哦,这会儿又可以见啦?”璃镜心想,得,你继续给老娘傲啊。
老鸨笑得很谄媚。
“跟他说了,我要红太狼和灰太狼模式了吗?”璃镜理了理指甲,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
“说啦,说啦,他说了,你要一树梨花压海棠都可以。”
璃镜一鞭子抽裂了桌子,“一树梨花压海棠,谁是梨花,谁是海棠?”
一袭白衣的叶缺,缺爷风度翩翩地站在二楼,俯视璃镜,手里拈着的真是一束海棠花。
进了屋,璃镜打神鞭一抽,将叶缺的外衣卷去,将他抛入了床榻之中。
璃镜翻身压在叶缺之上,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你,你居然真空,不是跟你说了,要逼真,要羞涩,要胆颤的吗?”
“我不会啊。”叶缺表示很无奈,“天气这么热,我当然要真空了。”
尼玛,外面飘着的鹅毛大雪难道是火做的?璃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