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越楼的聚会,当他以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问白菡萏是否要参加的时候,可想而知,伪白莲自然是惊喜万分。
秦越楼口袋里捏着一包药丸,手心里都是汗。
他找着机会下在了白菡萏的酒杯里,这动作被二皮一眼就看见了。于是招呼着众人出了包厢。
一切,顺其自然发生。
第二天早上,酒店房间里,白菡萏在秦越楼的怀里光溜溜地醒来,浑身酸痛,却又暗暗欣喜。
秦越楼却道:“我真没想到啊,菡萏你还真热情,昨天不过是去酒吧喝酒,谁知道你竟然缠了上来,真是……这可不怪我哦。”
尽欢的效果真是不错……
白菡萏羞涩道:“越楼哥哥,你……你说什么啊?”
“我说,昨天可不是我主动的,你难道不记得了吗?”秦越楼掀开被子下床,“唉,这事情,真是糟糕……可不能让玫瑰知道,我还要和她订婚的呢。”
“什么?”白菡萏一下褪了血色,苍白如雪。她的身体很疼,心里却更痛。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已经爱上了秦越楼,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和秦越楼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发生了这种事情,但也知道绝对不会是他说的那样……关键是,秦越楼竟然在得到她身体之后第二天,竟然还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