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说:“哦,我最近有点皮肤过敏,所以看起来状态不太好。但是钟哥哥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恢复的!”
钟墨讪笑两声。心里的小人在乱跳:这是你的脸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放心!啊啊啊啊!
钟瓷已经瞧出了哥哥紧绷的面皮下崩溃的内在,一步也不敢离开他,跟白芙蕖在聊着。
一直到白芙蕖的电话响起,她拿起来看见了屏幕上的名字,恼恨不已,却不得不依依不舍地抬头跟钟墨道别,含情脉脉地望着他:“钟哥哥,钟瓷,我一会儿再来找你们。”
兄妹两个待她走后,双双长出一口气。钟墨拿起旁边一个帮佣托盘中的酩悦香槟一饮而尽,连品酒的礼仪都忘记了,可见他内心多么狂躁。
钟瓷拼命忍笑,“哥,其实,她对你真的是挺深情的。”
“小瓷你不要说这种话啊……”钟墨连连摆手。
白家的后门,白芙蕖穿过草地,偷偷走过去,将一个男人带了进来,低声嘱咐他,“你在这边的树丛里等着,白玫瑰还没有来。一会儿我会找机会叫人把她送过来的。那边的草地就是放焰火的地方,开始的时候灯光会打在那片草坪上,你记得把她带到那里。那样所有的人都能看见你占有她。”
这男人就是张鸣,白芙